印度是一个与中国十分类似的国家,并且和中国处于同时期都是发展中国家,只不过中国的步伐稍微靠前一点。同样的中印之间也存在竞争,无论是从地缘政治局势上来看,还是从经济发展上来看,特别是在中国经济正处于转型期间,大量的资本开始外流,寻找新的增长点。从全球范围来看这些资本似乎都在流向印度,这是否是在酝酿一个新的世界工厂“印度制造”?
上周六,苹果CEO蒂姆·库克在新德里会见了印度总理纳伦德拉·莫迪,并表示正在认真地考虑“将iPhone生产搬到印度的事情”。而一个值得关注的背景是,在全球智能手机放缓的大趋势下,苹果今年一季度在印度的销售额猛增56%。比起苹果,全球代工企业富士康似乎表现得更加积极。从去年开始,十几家制造工厂、200亿美元的投资、对再生能源与电商等行业的介入,这家制造业的巨头对印度的野心显然不仅仅是一两个项目。
此外还有很多的工业输出都是去往印度。根据此前的信息,vivo也已与印度政府进行交涉,并获得批准。内部人士透露在未来的3或4年内,vivo将可能在印度的吉尔冈市开设工厂。而华为荣耀总裁赵明在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也表示,华为对印度市场正在酝酿新的计划,不排除在印度建工厂。
大家似乎都看到了印度市场不可斗量的潜力。印度是一个非常大的潜在市场,中印两国经济互补性很强。但目前两国贸易额只有700亿美元,相对于我们这么大的市场、这么大的国家、这么多的人口,这个贸易额还很小。由此可见其潜力巨大。
事实上,随着中国制造产能过剩现象加剧、人力成本上升等因素变化,制造企业的“赴印”迁徙似乎已经不可避免。从去年手机厂商集体在印度设立工厂,到如今苹果产业链上下联动到访印度,“下一个世界工厂”似乎已经渐成雏形。那么现在的印度制造到底是个什么样?是否具备中国当时的制造条件?
印度有些工业区虽然名字取得响亮,但期待在这里看到大型工厂的来访者不得不马上降低自己的期望值。在这些工业区中,大多数企业只占一层,机械设备也不多。许多设备都是转了好几手买来的,只能半自动或手工操作。为数寥寥的高科技自动化机械通常都是从国外进口的翻新过的二手货。实际上,印度制造业几乎与大规模不沾边。
所以有一种担忧是,印度现在发展制造业可能太迟了。到曼戈普里工业区以及临近拥有1.6万小微企业的巴瓦纳(Bawana)工业区参观一下,就可以了解印度要发展制造业面临多大挑战。事实上经过政府几十年的管制,印度根本不存在规模经济,自独立以来,印度政府一直害怕让私营部门发展壮大。已经浪费了如此多的时间。
塔塔集团(Tata Group)旗下一家曾经制造铁路机车的企业就是例证。几十年前,印度政府决定,应由公共部门的实体制造机车,塔塔只好放弃该业务。因此,当印度铁道部不久前重新授予私营部门制造机车的合同时,受益的是外国公司,包括通用电气(GE)与阿尔斯通(Alstom)的一家合资公司。印度本土的公共部门企业集团毫无竞争力。
卡普尔开始经商时并非一名制造商,而是进口商,他从具备规模效益、拥有技术且产品价格低廉的中国工厂进口零配件。“世界各地的人们涌向深圳,”卡普尔说,“我可以买到一块中国产的山寨集成电路,质量与美国飞兆半导体(Fairchild Semiconductor,亦称“仙童半导体”)的一样好,但价格只有后者的一半。比起我们印度人,中国人能制造出复杂得多的集成电路。”
那么,卡普尔后来为什么放弃从中国进口配件、转而要在印度进行生产呢?他的解释大多指向那些将在印度经营的外国企业搞得晕头转向的障碍。
一大挑战来自与印度海关打交道。通关费用使得中国商品原有的价格优势荡然无存。“海关是一个大麻烦,除非你有秘密渠道,”卡普尔说。从中国进口的货物通常要滞留海关数周。有时,关税和罚款已经超过了货物的价值,使得卡普尔只能放弃进口来的配件。
长远来看,进口也不太合适,因为印度运输成本高、速度慢:货运列车平均时速只有25公里。然而,要在本土采购零部件并不容易。卡普尔用了18个月才为自己需要的部分配件(如印刷电路板、注塑模具)找到合适的供应商。
然而,尽管存在种种困难,尽管中印两国制造业存在巨大差距,也是值得付出努力的。即使赢得铁道部机车生产合同的是外国公司,这一项目也将为印度北部贫穷的比哈尔邦创造就业机会,并带来乘数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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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地考虑“将iPhone生产搬到印度的事情”。而一个值得关注的背景是,在全球智能手机放缓的大趋势下,苹果今年一季度在印度的销售额猛增56%。比起苹果,全球代工企业富士康似乎表现得更加积极。从去年开始,十几家
用电气(GE)与阿尔斯通(Alstom)的一家合资公司。印度本土的公共部门企业集团毫无竞争力。 卡普尔开始经商时并非一名制造商,而是进口商,他从具备规模效益、拥有技术且产品价格低廉的中国工厂进口零配件。“世界各地的人们涌向深圳,”卡普尔说,“我可以买到一块
。那么现在的印度制造到底是个什么样?是否具备中国当时的制造条件? 印度有些工业区虽然名字取得响亮,但期待在这里看到大型工厂的来访者不得不马上降低自己的期望值。在这些工业区中,大多数企业只占一层,机械设备也不多。许多设备都是转了好几手买来
卡普尔开始经商时并非一名制造商,而是进口商,他从具备规模效益、拥有技术且产品价格低廉的中国工厂进口零配件。“世界各地的人们涌向深圳,”卡普尔说,“我可以买到一块中国产的山寨集成电路,质
仙童半导体”)的一样好,但价格只有后者的一半。比起我们印度人,中国人能制造出复杂得多的集成电路。” 那么,卡普尔后来为什么放弃从中国进口配件、转而要在印度进行生产呢?他的解释大多指向那些将在印度经营的外国